萧芸芸抿了抿唇,认真的说: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,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这是他六七年来,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张医生,芸芸的情况怎么样?”
平时情调颇为高雅的酒吧,此刻充斥着奶白和浅粉色,红白玫瑰点缀着每一个角落,灯光也经过特意调节,不算明亮,却十分的温馨。
萧芸芸的眼眶热得发涨,眼泪不停的掉出来,每一滴都打在沈越川的手背上。
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,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,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,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
“这样的话,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”萧芸芸一本正经的问,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为什么一只宠物的的排行会比七哥高?”
最后一刻,萧芸芸猛打方向盘,车子堪堪擦过林知夏,撞上绿化带
她缓缓张开被吻得饱|满红润的唇|瓣,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,只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沈越川。
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:“谁说我要跟你睡了?”
萧芸芸戳了戳他:“谁的电话这么有魅力,让你失神成这样?”
她松了口气,理了理萧芸芸有些凌乱的长发:“没事了吧?”
“……”林知夏心底一慌,有那么一个瞬间,说不出话来。
秦林走过来,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:“小子,感觉如何?”
陆薄言看着沈越川:“你现在怎么样?”
有什么在沈越川的体内炸开,他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化为灰烬。
萧芸芸狠狠咬了口苹果,从沙发上跳起来,“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。”